饮鸩止渴(1)
突然入cp坑一时兴起的激情之作,有人看的话希望交流一下,孤孤单单很孤单d(ŐдŐ๑)鸣佐设定背景在大战之后,其他设定战国时期。
鸦羽一样漆黑的夜。
没有灯光的房屋。
无尽头的道路。
漂浮着血腥味道的空气,路边冰冷的躯体,无声无息。
年幼的佐助紧闭双眼,脑中一片空白,只能依靠本能拼命奔跑,妄图将地狱般的景象甩在身后。
“爸爸!妈妈!”
门被推开,黑暗之中,月光渐显。
“佐助……”
佐助听到倒在地上的父亲用尽力量呼喊,却未能说成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鼬……哥哥?!”
鼬从阴影中走出,一对红色眼眸比血液还要浓重。
佐助黑色瞳孔中倒映着这个最熟悉的面容,没有温柔的笑容,没有柔和的眼神。
冷漠、蔑视、麻木。
宇智波鼬的唇微张,写轮眼转动。
“月读。”
窗外清白圆月骤变,世间只余下黑红二色,云朵掩映天空,血色的月光在窗边轮转。
哥哥手中的长刀挥下,刀刃没入身体的声音无限止的放大,父母软绵绵的身体倒在地上,双眼渐失生机。
住手!哥哥!
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?!
佐助被定在原地,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已发生的惨剧,凌迟灵魂的痛苦无人抚慰,注视着他只有陌生又冷漠写轮眼。
惨白的月光重新照进房间,一切停止时,佐助跪倒在地,眼神空洞的像是被抽走了灵魂。剧烈的喘息连带着口中津液流出,身体颤抖如同涸辙之鱼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他想不明白,明明温柔的哥哥为什么性情大变?为什么杀害父亲母亲?为什么要让他看那种残忍的场景?
佐助撑起身体,抬头正好对上父亲的眼睛,失去焦点的、空洞的、没有生气的,在月读中重复成百上千次的场景依旧能让他惊叫出声。
突然,苦无迎面而来,割破佐助的肩膀后笔直地插入他身后的墙壁,激荡的声音让佐助下意识的向房外逃跑。
那个人不是哥哥。
那个人真的想杀了他。
那个人已经杀害了父亲母亲。
大家都……大家都不在了……只剩下……自己?
宇智波鼬追了出来,月光与阴影将鼬的脸上分成两半,令佐助看不清他的神情,但他无需看清,因为那双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佐助不死心的质问着。
宇智波鼬轻笑,“还不明显吗,我对这种无聊的一族没有一丝怜悯,它存在的意义只是供我测量器量罢了。”
“只是为了这种可笑的东西,就……把大家都杀了吗!”
“现在将我一起斩杀了吧,作为测量你器量的工具?!”
佐助嘶吼着,将手中的苦无投掷而出。
宇智波鼬没有躲闪,只是轻微侧头,苦无击中护额,在木叶标志上划过一道痕迹,二者随即一同掉落在地。
宇智波鼬没有向对面的弟弟出手,他俯身将落地的护额捡起随意绑在头上,歪斜的护额像是他今后的轨迹。
“你没有杀的价值。我愚蠢的弟弟啊……想要杀死我的话……仇恨吧!憎恨吧!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!逃吧,逃吧……然后苟且偷生下去吧!”
“等你带着和我同样的眼睛时再来到我面前,到了那个时候,你的存在才有意义……现在,憎恨我吧。”
憎恨吗?
那为什么要哭泣?
泪水是不会骗人的,深埋在麻木冷漠眼睛背后的悲伤,为什么那么沉痛?
雨水夹杂着血液从头淋湿到胛,一样的面容一样的话语。
那个他一直憎恨着,想要亲手杀死的男人,在生命的尽头像是变回了小时候,温柔又略带歉意地用两指轻点他的额头。
“佐助……对不起……这是,最后一次了……”
“一直以来,我却没有告诉你,我仍像曾经一样爱你,像你爱我这样爱你。”
佐助撤出一个苦笑,“是吗,哥哥做出的决定是这样吗,没有家族的区分,至始至终都是木叶的宇智波鼬。”
现在,我可能明白一点了……
羽光消失处,鼬的身体逐渐消散,佐助想要伸出手触碰,却发现光芒早已消失在指尖。
心口猛然一跳,下意识想要睁开双眼却无法动作,佐助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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